木头(帝王攻)分章 5

黑蛋白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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氣極淡,若是暖和了鼻子能嗅,恐怕是聞味。極其淡雅卻又華貴,如同離殤這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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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離殤讓先佈置好了,皇兄喜歡?」

,該怎麼說才是,為兄吃了驚。」細長的眼繞著小小涼亭轉了圈,眉心微蹙思索著怎麼表示材好。「這麼說吧!為兄忘了,皇的愛子,自然是同為兄。子差涼亭又冷,為兄原本還讓葉方公公找個懷爐給使,倒是忘了也有侍的宮,決會讓受涼。」

艷紅的瓣流洩像摔了琉璃那樣悅耳的笑聲,六皇子有點發愣,懂離殤怎麼又笑了,可是說錯了什麼嗎?

「皇兄,坐吧!」離殤沒多說什麼,只是指了指鋪毛的石凳。

「為兄這就客氣了。」又拱拱手,六皇子才撩起袍,在椅子坐落。

也坐,離殤拿起酒瓶在兩杯中斟滿酒,手仍拿著梅枝在指間轉著。「離殤想問,能就皇兄離非嗎?」

,為兄沒有意見,著順了就好。」頰又紅了些,六皇子說很開心。

原來離殤知曉的名字,皇起的這名字多久沒有喚了?

「離非......」這是喚還是僅是輕離非敢問,只是專注地瞧著離殤纖長濃密的眼睫,半遮掩那雙黑得驚的眸,微微顫動。

連忙低頭啜飲離殤斟的酒,暖酒中帶著淺淡的氣,在若平裡請托葉方公公拿來的酒那樣,帶著股熱的苦澀,反而是清甜如,入圓潤而尖銳。

很好的酒,離非略訝異,當然明宮裡有好酒,也明葉方公公可能拿好酒給,卻沒料到會......雲泥之差?忍住又啜了,暖酒入喉中,落入胃裡,陣暖烘烘的熱意就順著血流滿全,連指尖也到冰涼。

「離菲還喜歡嗎?這酒。」離殤從枝朵梅在指尖愛憐地把,膚映著,如詩如畫。

離非輕頷首,頗有所地嘆氣。「離殤,怎麼願意同為兄的有所牽?葉方公公儘管,但也沒說錯。愛的皇子,而為兄在這宮裡,恐怕已無記得,今年都十七啦!照說應該受封宮才對。」

光是杯酒,離非就能受到與離殤在宮裡的地位之別有多說帶點怨氣,假若妃別錯事,至少今也能過得順暢些吧!

過事已至此,自憐自哀到是了,在這宮裡也是已過得差了。

離殤僅是笑而答,放了手中的梅枝,將托在溫潤如玉的掌心,辦將瓣與芯分開,那輕帶著寵溺的動作,讓得自己能成為那朵梅

嫣紅的貼近了托著的掌,像是嗅著梅的清凜氣,又仿若對著兒喁喁私語,離非由自主將子往傾了些。

那雙黑得什麼也沒有的眸稍稍垂著,被纖長的眼睫遮去了半,離非卻覺得自己像是瞧見了離殤的笑意,在紅邊描繪著意融融。

無法確知究竟是自個兒瞧錯了,或真是如此。離殤尖,去了掌心中的瓣。

腦子嗡嗡作響,離非才發覺自己顧著瞧離殤,竟忘了氣。

「離非?」猝及防的,那雙被半掩的黑眸對了離非,酒的暖意加莫名的狼狽,離非熱得陣暈眩。

「對住,為兄失禮了。」慌忙別開眼,離非也懂自己怎麼會這麼地盯著離殤看,只是瞧了就很難移開眼。

離殤笑了笑,將金絲般的芯放至桌面,將剩瓣放入酒裡。

是如同夕照那樣泛著紅光的金黃,梅瓣浮在酒,相映難以言述的風

自覺低頭瞧瞧自己的酒杯,相同的暖酒卻顯得無趣很多。可話說回來,離非倒是很愛這樣的無趣,規規矩矩的就只是酒。

離殤的酒只適離殤,無論是相彩、持酒的態,甚至是那恍若嘆息般的將酒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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